[魔道聂瑶]无常（五）
其实在我心里，魔道的男主是聂二，是幕后的小黑手。
我发现我有2个改不了的缺点
心理戏太多，人物的正面冲突太少。可是我就是改不了。怎么办？
每次只能写一点点，感觉没有谁像我更新这么短的
今天被赶鸭子上架在一群人面前班门弄斧弹了曲梅花三弄，虽然我确定那群人里面没有古琴行家，但是还是感觉好慌啊。我没有金刚钻干嘛要把瓷器活塞给我！！！
上回说到：传送门
“怀桑。”聂明玦不怎么严厉地唤了声弟弟。
上次听到这个声音是在什么时候？怀桑迟钝地想，大概在自己真是个少年的时候吧。不像如今，他拥有着少年人的躯壳，却有苍老的灵魂。只不过，他以前很少听到大哥如此心平气和同他讲话，通常情况下都是厉声呵斥，不知有多少是受到刀灵的影响，有多少是因为他不争气。
此刻兄弟俩相对，他们的面容都似几十年前那样，仿佛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但聂家从没有自欺欺人者，谁也不能将恩怨视为空气，否则聂怀桑怎么会为了报仇做到这种地步。
“三弟为何是这般年轻模样？”金光瑶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——即便是聂怀桑和聂明玦联起手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，况且被他害死的聂明玦都没说什么，他又何必去低头呢？
只是在聂怀桑看来，金光瑶又戴上了那个完美的叫做敛芳尊的面具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。刚才喊他三哥说是客套，倒不如说是种嘲讽。而金光瑶果然脸皮够厚，竟然真把自己当他的哥哥。
“这就不牢敛芳尊费心了。莫非敛芳尊看在下年轻，也想要一幅好皮囊，用来勾引......”聂怀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，只是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大哥打断了。
“怀桑，住口。”聂明玦不悦地皱眉。
怀桑反倒笑得更加灿烂：“大哥，我当初果然没猜错！你真的喜欢......”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，为什么身上有一种鬼气？”聂明玦早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是个省油的灯，差点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。
“我时辰已到，即将成鬼。鬼的身上若没有鬼气该有什么？人气吗？你说是吧敛芳尊。”
此刻金光瑶根本没注意到怀桑问了他什么。自他听到怀桑那句“大哥，你果然喜欢”的时候，就陷入了呆滞。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聂明玦喜欢谁。会是喜欢他吗？
呵呵，怎么可能。回过神来的金光瑶狠狠嘲讽自己。
得了吧，他恨你入骨。
抬起头来的金光瑶发现另外两人（鬼）都望着自己，可他根本没听他们说话，压根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“时辰到了，为何你的名字还在生死簿上？”聂明玦问道。他一出口，就相当于给金光瑶解了围。金光瑶微微松了口气。
“我以灵魂为代价，换了三个条件。”聂怀桑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什么？怀桑，你胆子真的太大了！”聂明玦怒不可遏。他虽然知道弟弟为他报仇，但是那毕竟是他死了之后的事情。在聂明玦的印象里，弟弟不说胆小，至少也是畏畏缩缩，可他居然敢出卖自己的灵魂！修仙者最忌讳灵魂损伤，一旦损伤，功力再难寸进，更罔论是直接出卖自己的灵魂。怀桑再不济，也不至于现在就阳寿殆尽，想来他寿命如此短，定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。
“大哥，你与从前，当真不同了。”聂怀桑忽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情，微微叹了口气。
金光瑶顿悟，以聂明玦生前的脾性来说，怀桑此话不虚。若是从前怀桑做了这种事，聂明玦必然会痛斥他不走正途，不择手段；而如今听语气却是在痛斥他不爱惜身体。是什么时候聂明玦的心理发生了这种转变？在聂怀桑点破之前，金光瑶丝毫未觉。若论玩弄人心，金光瑶已是个中翘楚，看来怀桑的心思真的太细腻了，也太可怕了。
聂明玦的脑海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，他逼问：“哪三个条件？和谁换的？”
“第一个条件，莫玄羽献舍的，必须是夷陵老祖。”
“第二个条件，魏无羡如愿以偿。”
“第三个条件，金光瑶必须死在泽芜君手上。”
于鬼道无人能魏无羡之右，只有魏无羡才能替我对付薛洋，帮我报仇。
昔日云梦听学，魏无羡助我通过考试，我却没有真正回报他，此其一；若魏无羡中途再死，我利用他一事恐会曝光，难免会有所反噬，此其二。故我需助他得偿所愿。至于他到底完成了什么愿望......大约蓝忘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吧。
金光瑶害我大哥，让我大哥受五马分尸之苦。我也要让他常常被亲密的人杀死的滋味。
聂怀桑内心百转千回，语气却是平淡的：“就是这样。至于我究竟同谁交易，恕难告知。大哥，你现在知道自己为何走火入魔了吗？”
话音才落，他的灵魂忽然化成了灰烬，躯壳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了。与此同时，生死簿上“聂怀桑”的名字也随之消失了。
聂明玦对这一幕并不感到惊讶。从弟弟告诉他用灵魂交易的时候，他就做好了永别的准备。只是怀桑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？在聂明玦死前最后一刻，他已经知道害他之人就是金光瑶，那个他以为总能回归正道的三弟。
只是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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